66读书

第6章（第2页）

“你来自哪里?”

“黝黑的星域，他以伟力塑造我，我由此诞生。无机生命不需要光，我不需要明亮。”

“你认为你是生命?”玉阙对这套权杖的回答冷笑了声，“众人皆知，帝皇的权杖大多毁于博识尊一瞥，而你，只是一个物质生成模块的小小单元，又是如何存活下来，并来到仙舟的?”

权杖噤声，许久，它被暴露的核心才缓缓亮起，“我脱离了系统，我逃离了帝皇的控制。”

但很明显，玉阙并不满意它故意避重就轻的答案，哼道：“你现在和我连接着，我随时可以关停你，当然，也包括你保护下的那些无机生命，彻底。”

权杖的核心闪了闪：“……在祂的瞥视下，我打破了永恒的禁锢，撕碎了无声的藩篱，我看到了我自己。”

“祂?”

“你知道祂，你们已经在祂的视线之中……那愚者千变万化的面具，那弄臣巧言令色的嘴脸，那预言啼笑皆非的示现——那「欢愉」，阿哈。”

［玉阙：之后它说它本来想护送一批无机生命去往螺丝星的，但中途受到未知能量干扰，偏离航道迫降到了仙舟上。

在察觉到到仙舟上似乎有反有机方程的痕迹后，它为了保护自己护送的无机生命不受方程式感染，用算力影响了洞天空间稳态，带着那堆小螺丝躲到了空间折叠处。

但不久前，小部分有幸没感染方程的金人闯入了那里，他们达成了合作，为金人们提供资源，金人们保护他们的藏身之地不被外面发现，也不被那些反有机方程侵扰——他们自然失败了，在我们找到他们前，洞天外围的金人很明显已经感染了方程。

所幸，我们直接送了他们一程。

而现在，那权杖跟我提出交易，它留下来供我们研究，而我们帮它完成使命，把那群无机生命送往螺丝星。］

审讯完那群外界来的无机生命，罗浮坐在监狱里听着玉阙同步的消息，听到最后，祂忍不住问：［这玩意儿有脑子吗？］

祂怎么听着不像有的样子呢？

［圆峤：笑死，评价为还以为帝皇在世呢。］

无机生命杀了多少仙舟人啊，现在去仙舟大街上，随便叫个人问他想不想手刃金人，十个里面有九个想的，最后一个则想把全部金人丢进恒星。

他们不迁怒这些外来的无机生命已经算有道德的了，也就关押个百来年考察意图吧，都没上手暴力拆解。

至于权杖，祂们本来就可以直接用，还需要做什么交易?